十二子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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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N_J2111025

【鳴佐】『匿名者手札』Chapter 1 (架空/SPN背景(?)/美式)

匿名者手札』

 

  『我在老舊的倉庫裡翻到一本手札,裡面寄載著許多鬼怪和冒險的故事,我想這個手札的主人可能是個小說家,或是宗教狂熱粉,因為裡面寫著許多惡魔、天使、撒旦等字眼,手札有些破損,一些頁數有被撕下的痕跡,作者並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書裡的人名也都是代稱詞,我在封底的襯裡角落找到一個唯一像是名字的詞。』

 

  『SASUKE……我把他假想為這本手札的主人。』

 

 

Chapter 1 不存在的名字

 

  『今天是圓月之夜,也是這個名字消失的一天。』­­­____手札

 

  「哈......哈。」他在郊區的術林裡跑著,閃避那些怪物的攻擊,剛才遠方傳來慘烈的嘶喊,伴隨著野獸的嚎叫,那個絕望聲音的主人不久前還是跟他一起執行過許多任務的同胞。

 

  「可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漩渦鳴人是個優秀的警察,這次被派來執行捉拿走私毒品犯人的任務,本來對他們這群訓練有速的小組來說應該是個簡單的任務,在捉拿罪犯時對方有反抗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一像知道該如何應對,前提是對方是人。

 

  沒錯是人類的狀況下。

 

  其實縱使是一些小型野獸旋渦鳴人也是有自信能全身而退,不過眼前的東西已經超出了野獸的等級,在他們剛進入屋內時,屋裡幾個犯人看到警察來了倉皇逃逸,桌上的走私物都來不及取走,想翻了窗就要逃出去。

 

  他們都是實戰經驗足夠的優秀警察,三兩下便迅速的壓制對方,不料期中一名同伴被藏匿起來的罪犯開槍打中了右手,幸好傷的不重,不過卻讓本被他壓制在地的犯人給掙脫開來,兩個自由的犯人意外的沒有逃逸也沒有威脅他們把武器放下,掙脫壓制的犯人警戒的看著他們迅速移動到窗戶前一把拉開窗簾。

 

  『今天是滿月之夜。』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室內,在鳴人以為犯人要從窗戶逃跑時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本來就稍顯壯碩的男子,發出低吼,撕裂著嘴供著背,褐色的頭髮變得粗糙,全身長出像是動物一般的毛皮,雙手指甲漸漸便的尖銳,像是動物的利爪,伴隨著骨骼喀喀作響的聲音,眼前的男子竟是長成超出兩米的高度。

 

  他抬起頭,凶狠的眼睛發出紅光,屋裡所有的犯人都開始起了變化,壓制住他們的員警一發覺事有不對,紛紛放氣壓制遠離那些犯人,那些生物從人類變成如同野獸般的怪物不過只是一瞬間。

 

  狼人,傳說中才會出現的生物,在照射到滿月的月光時會變身為失去理性變得嗜血狂爆。

 

  剛剛那個手被打傷的員警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的呆傻住,他待在距離那怪物最近的距離,被血紅雙眼盯住的一瞬間,他就再也沒有了意識。

 

  「跑!快出去!」鳴人對他的同事們喊著,剛剛目睹同伴一瞬間被怪物咬下頭的畫面攘他們幾乎全部傻住,第一個回過神的鳴人,抓著他的同事們一個個往屋外推。

 

  血的味道似乎吸引著其他狼人,牠們爭先恐後的往那個警察的屍體上撲過去,肉撕裂的聲音,野獸咀嚼得聲音在安靜的夜晚被無限放大。

 

  在鳴人把最後一個同伴拉出門外時屋裡的狼人似乎終於注意到他們這群活生生的人類,血紅的眼看了過來,嘴邊還帶著死者血跡肉塊,狂嘯著撲了過來,見狀鳴人迅速的把人推出門外,自己也閃身出去,一把拉起木門。

 

  碰!碰!的撞擊聲從另一頭傳來,彷彿下一刻門就會碎裂,旁邊的人拿來了幾條厚重的木條,他們把他堵在門上,希望多少能堅持一些時間,也希望那些失去理智的狼人會忘了他們還有窗戶可以走這件事。

 

  「走,快點,先回車上。」有人發言,他們的車停在林子外,外了不讓犯人發現,他們是徒步穿越樹林的,當初走來這裡只花了約十幾分,如果要跑到外面的公路上頂多幾分鐘,算是很近的距離。

 

  他們沒走出幾步就聽見身後門被撞破的聲響和野獸的吼叫聲,有人嚇的回過頭查看。

 

  「不要回頭!快跑!」鳴人扯著他人的手,讓他回過頭。

 

  他們都是經過訓練的警員,體力和速度上本都比一般人好上許多,但根本不能說是那些怪物的對手。

 

  在慌張的逃離途中他們幾乎全部走散了,本幾分鐘就可以出去的樹林里鳴人已經在裡面兜轉了30分鐘,他躲在一棵大樹後面壓低身體,四周圍傳來他同伴的慘叫聲,他想他們是凶多吉少了,而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鳴人一手按住自己的右臂,破損的衣物早被鮮血染紅,三條爪印的痕跡,那是他剛才想就他一個被狼人追上的同事留下的,可惜,他沒成功,最後他在那腳幾乎被咬的見骨的同伴要求之下丟下了他。

 

  他說,必須有人活著回去向上面稟報,狼人已經追來了,他沒有時間猶豫,轉身跑離現場,身後傳來撕裂聲和慘叫,他裝作聽不見,狼人沒有追上來,或許是因為被他剛才那個同伴吸引住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還是處於危險之中,那些怪物對血的味道特別敏感,他從衣服下擺撕下布條綁在手臂上做止血,可惜沒有多大效果,在剛才的混亂中,他迷失了方向,夜晚的森林、一個人、迷路加上受傷、還是在寒冷的冬天;身後有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怪物在追殺,還有什麼比這些更糟糕的?

 

  漩渦鳴人自嘲的笑了笑。

 

  他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周圍的聲音,有夜鶯的叫聲,風吹過樹沙沙的聲音,還有狼嚎聲,並且距離不算遠,看來這裡不安全,他必須快點移動,他身上的血味對那些怪物來說是最好的路標,如果不快點找到公路,他只有死路一條。

 

  判斷著狼嚎傳來的方向,鳴人決定先往反方向走,他現在是迷失方向的狀態,明明天空沒有雲層非常明亮,但除了高掛的月亮看不到一顆星,他甚至連靠星星來判定方為沒有辦法,更不要說失靈的指南針了,電子儀器更是沒有作用。

 

  這裡的樹林比較茂密他能更好的藏身,可惜對那些怪物來說要找到他靠的不是視覺只要靠他身上的血味就夠明顯了。

 

   該死!一聲狼嚎響起,在他背後的方向,然後是右方、左側、前面,他被包圍了。

  

  他壓低身躲到一棵大樹旁的矮叢中,用地上的泥土往自己身上抹,也沒空管傷口會不會感染,鳴人用葉子蓋住傷口再把剛剛染紅的布條和外套扔在原地。

 

  鳴人本想用染血的衣物吸引那些怪物,再趁機離開,不過走沒幾步他就眼尖的發現其中一個狼人的身影,他立刻蹲下身靠在樹後,慢慢的挪動身子躲到身旁的草叢。

 

  那狼人距離他不到10公尺的距離,第一個狼人出現後隨即發出豪叫聲,很快其他幾個狼人也慢慢聚了過來,不意外的牠們首先發現鳴人丟在那裡的外套,他屏住呼吸,透過草叢縫隙看出去,鳴人看到狼人憤怒的撕爛他的衣服,他忽然有種那衣服就是自己的錯覺。

 

  等等......一二三,那裡只有三個狼人,不對他明明記得屋裡有四個人,剛剛這群狼人是從四面包圍住他的,前方右邊和後面,他剛剛是往左邊移動......,但是這邊卻沒有遇見。

 

  喀!枯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在他身後想起,鳴人冒著冷汗,他從來沒這麼緊張過,人在面對未知的生物佐是會被恐懼感給占滿腦中,鳴人冷汗直流,在大冬天裡。

 

  他裂嘴自嘲了一下,看來他是不能回去稟報了,鳴人帶著必死的決心回過頭,再怎麼樣都要正面面對敵人死去,這樣才是個真正的警察。

 

  鳴人轉過身,對上了血紅的眼睛,有鮮血在自己眼前噴灑出來,然後他失去了意識......

 

 

  『從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死了。』­­­____手札

 

 

  「啊!」鳴人從一個簡陋的木床上坐起身來,屋裡只點了一盞燭燈,有些昏暗,突然的大幅度動作讓他受傷的手臂又疼了起來,他扶住自己的右臂環視屋內。

 

  屋裡薇一扇小窗子被兩層窗簾遮的結結實實,不過他直覺現在是夜晚,照理來說他應該剛才遭受到那些怪物襲擊死去,那……是誰救了他嗎?

 

  鳴人身上有些發熱,他想可能是傷口感染,手上的傷被人做了簡單的處理,上衣被脫掉了了而他自己抹在身上的那些泥巴被隨便的擦了一下並不是很仔細,他想這個人可能也不是太有耐心的人。

 

  雖然傷口被包紮過了不過也就只是應急做用的而已,手法還算熟練,另外自己口中和身上有濃濃的酒味,驅寒和麻痺做用嗎?沒有物資的情況下也只能這樣了,鳴人慶幸自己的回覆力比一般人好上許多,這曾經讓許多醫生驚訝不已。

 

  那人不在屋內,沒有殺他說明他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他身上除了一條褲子所有東西都不見了,包括他的槍、身分證件,桌上還留有一些飲用水和乾糧,鳴人現在不是很有味口,他拿了水喝了幾口想稍微洗掉口中濃烈的酒味。

 

  身上什麼都沒有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現在只能等救了他的人回來了,希望會有人回來。

 

  鳴人在小木屋裡走動,他拉開窗簾,不出一意料外面是荒郊野外,並且還飄著雪白茫茫的一片,看這天空,果然還是夜晚,他在角落發現靠著的獵槍,拿起來檢查了一下發覺還是能用的並且裡面填裝著子彈,看來那人並不怕他手中有武器。

 

  這樣對那人的警戒可以更安心一點,鳴人把槍靠放在床頭,翻了一下餐桌上幾本書,裡面寫著奇奇怪怪的事情,有些像傳說神話,不知名的圖文,和奇怪的文字,他把書放了回去,

 

  屋子很小其實裡頭並沒有太多的東西,他很快的就檢查完畢,包括床下櫃子後面等等地方,他還找到一兩個類似手提行李箱,也不能說是找到,因為他大喇喇的放在椅子上,不過全上了鎖,鳴人沒有貿然去動,那應該是那個人的東西。

 

  沒事可做的鳴人坐在床上,既然醒了就不能再睡著了,睡眠時總是最容易鬆懈的,更何況自己還受著傷,他開始想像救了他的人的樣子,怎樣子的人才能打的過那些子彈都打不死的怪物呢?

 

  那些狼人他們有厚重的毛皮,甚至能抵擋子彈,當他被一隻狼人追上時他僥倖的用槍打中狼人的眼睛才能只受到擦傷的逃脫,不過他的同伴們就沒那麼好運了。

 

  在他的想像中那個人應該要高大至少也是要接近兩米的高度,並且體型不輸於那些怪物,肌肉發達像是摔角選手那樣的身形,嗯……就這樣吧,鳴人在腦袋裡想像出一個高大壯碩的金髮男子,不!也有可能不是一個人?

 

  時間過得有點久了,燭檯上的蠟燭都快融完了他想如果那人再不回來他可能要在這尋找新的蠟燭了,只少在這個蠟燭燒光之前,鳴人靠在床頭盯著背透過窗戶吹進來的微冷風弄的搖擺不定的燭光想著。

 

  『咖! 咿___。』昏暗中,鳴人聽到房外的門把打開的聲音,那個人回來了?

 

  鳴人警戒的躺下裝睡,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然後是蹬蹬的腳步聲,那人走路其實很輕,不過室內太安靜了所以鳴人聽得很清楚,他躺在床上偷偷睜開眼縫偷看,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桌子邊,把身上背著的東西隨意扔在地上,拿起桌傷剛剛鳴人拿來喝過的水瓶。

 

  那人拿起水瓶搖了搖然後看向鳴人躺著的床,鳴人連忙閉上眼睛,那人把水壺放回桌上,然後鳴人聽到窸窣的衣服摩擦的聲音,他再次偷偷睜開眼睛,因為靠近光源,這次他能看得比較清晰。

 

  那人背對著他脫下類似披風的黑色大衣掛在椅子上,和鳴人想像的完全相反,那人看起來不過和他一般高,身形可能還更加纖細一些,頭髮是墨黑色的,因為背對著導致他看不清他的臉。

 

  「你要裝睡到什麼時後?」那人拉過一把沒放東西的椅子坐下,翹著腿一手拖在臉頰撐在桌子上,聲音到是挺好聽的。

 

  「呵呵…你注意到了啊。」被發現就沒辦法了。本來鳴人是想再觀察一陣子,他搔了搔後腦坐起身來,笑道。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終於能正面看清他的樣子,長得很好看,皮膚很白皙眼睛是純黑色的深不見底,像是東洋人,雖說自己也有東洋血統,不過繼承了老爸的金髮藍眼自己膚色又曬的較黑,一般人到是看不出來。

 

  「是你…救了我?」鳴人坐在床上問道。

 

  那人沒有回答,瞄了他一眼,自顧自的從一旁拿了一瓶像是酒的東西打開就著瓶口灌了兩口,打量了鳴人兩眼,他又起身從一旁在地上的包裡拉出一件乾淨的衣服和毛巾再把桌上的水瓶幾樣東西一口氣丟給鳴人。

 

  「嗚哇!」鳴人慌張的接了下來。

 

  「問廢話之前先把自己用乾淨吧大白癡。」那人對鳴人說道,然後轉身坐回椅子上,拿起桌上其中一本想是筆記的書刷刷的在上面記錄著什麼,沒再看鳴人。

 

  在心理”切”了一聲,心想這人還真是不好相處,鳴人還是用水沾濕毛巾把自己身上的泥灰給擦乾鏡穿上乾淨的衣服,穿衣時他小心的刻意不碰到手上的傷口,不過舉手的動作還是讓他的一咬牙。

 

  「嘶…可真疼。」鳴人小聲碎念,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把剛剛的酒遞給了鳴人。

 

   「伏加特,這裡可沒麻醉藥,酒能讓你舒服點。」鳴人搖頭拒絕了,這疼還沒到不能忍受的程度,況且他虛要保持清醒,那人也沒強迫他,把酒放回桌上繼續在本子上寫著東西。

 

  過了很久,兩人都沒有對話,鳴人本以為那人應該會主動跟他說明狀況,不過顯然他並沒有這個意思,至少暫時沒有,於是室內只剩下那人寫字刷刷的聲音。

 

  直到燭台的火燃盡,那人才停下筆,轉身從床旁邊的櫃子找出新的蠟鑄點上。

 

  「欸…我說,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啊?」終於,鳴人忍不住先開口詢問。

 

  聞言,那人停下手上的動作把筆記蓋了起來放在桌上,側身面向鳴人。

 

  「簡單來說,我救了你的小命漩渦鳴人先生。」他的語氣帶著一點輕挑,這讓鳴人不是很開心的皺了眉頭。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鳴人低聲問著。

 

  「漩渦鳴人隸屬聯邦調查局(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你還挺厲害的嘛小警察,能在狼人包圍下活下來的普通人可不多見。」黑髮的人說著從口拿出鳴人的警證在手上晃了晃。

 

  「我的警證!槍呢?我的槍也是你拿走的?」鳴人盯著那人手上的東西說到,他身上的東西沒意外全被這個人給收走了,如果有狀況自己沒有武器會很不利,他剛才放在床頭的獵槍早被那人收走了。

 

  那人挑著眉從身上摸出一把手槍,P226鳴人看得出那是自己的槍,那人拿著鳴人的槍轉了兩圈把玩了一下然後丟到鳴人床上。

 

  「沒壞,你要還你。」

  

  鳴人拿起他丟過來的槍檢查了一下,的確沒有問題,他再次看向遊刃有餘的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的人。

 

  「還想說什麼?」那人勾起嘴腳輕笑,眼裡彷彿閃過一絲紅光。

 

  「我的證件還我,當然還有其他東西。」鳴人向那個人伸出手。

 

  「你就這樣說話的?對一個你的救命恩人。」那人一手跨在椅背上,歪著腦袋看著鳴人,顯然沒有要把東西還他的意思。

 

  「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好東西,或許…你跟那些怪物是一夥的。」收回手,鳴人挪動身體讓雙腳落地坐在床邊正對著眼前的人,希望他是人。

 

  那人聳了聳肩,站起身走到鳴人前面彎下腰盯著鳴人的眼睛,近距離的看著神祕的黑髮男子鳴人只覺得他真的長的很好看,如果他不是人那應該是吸血鬼吧,那些電影裡的吸血鬼長的都是好看的。

 

  「你還沒被我殺死,至少證明了我和那些怪物不一樣你說是不是?」他瞇著眼輕輕一笑站直身體。

 

  「那你想做什麼?為什麼救我?」

 

  「救你只是順便,我還沒那麼慘忍,對一個將要被咬掉頭的人類置之不理。」他說著,手上還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你殺了那些怪物?一個人?」鳴人有些懷疑,那些有著刀槍不入毛皮的怪物,眼前的青年真有辦法毒自殺死牠們?

 

  「是。」

 

  「不可能!」

 

  「為什麼?」

 

  「子彈對那些怪物都不管用,你一個人怎麼能殺死牠們!?」鳴人有些激動,當然就算他心理素質比較好,現在發生的一切事都太不符合常理。

 

  「不要用自己片面的想法去否定一切,小警察,這凸顯出你的無知。」那人瞇著眼說到,把椅子拉到床前距離鳴人不過50公分的地方坐下,又是翹著腳一臉高傲的樣子。

 

  「那些怪物……。」

 

  「別再叫怪物了,雖說是些雜碎,好歹也有品種名。」鳴人的話被黑髮人打斷。

 

  鳴人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打算讓那人說下去,而那人也如鳴人所願的說了下去。

 

  「狼人,不陌生吧電影裡常出現。」那人說著,語氣輕鬆的像是在講今天下午的點心很好吃。

 

  「不陌生,不過可沒見過3D真實版,我想一般人都不會見過如此立體的。」配合著他,鳴人用著有點玩笑的語氣。

 

  「你的幽默感不錯,可惜不對我的味口。」

 

  我也沒想對你的味口,鳴人在內心說到。

 

  「你能繼續了嗎?」鳴人口氣有些不耐煩。

 

  似乎對鳴人的態度有些不滿,不過黑髮人也沒有表現得很明顯,隨意的扳了扳自己手指繼續說到:「狼人一照射到月圓之夜的月光就會變身,失去理性並變的狂暴……」

 

  「這都跟傳說一樣!」鳴人忍不住打斷,他現在要聽的不是這些。

 

  「是,跟傳說一樣。」

 

  「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傳說的東西會存在啊我說!」鳴人有些失去理智的大吼,站起身居高凌下的看著悠閒的坐在對面的人。

 

  「冷靜點,你仔細想想就會覺得自己的話並不合邏輯小警察。」那人抬頭看著鳴人,依然冷靜的說道,並沒有被鳴人的機動給影響。

 

  雙方互瞪著眼僵持了一下。

 

  「呼……抱歉是我太激動了。」鳴人吐了一口氣重新坐下,他知道現在失去理智可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很高興你能這麼快冷靜,我本來再考慮打昏你的必要性。」

 

  「抱歉,你能繼續說嗎,我現在…他媽有點混亂。」鳴人揉著腦袋低下頭。

 

  「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上一個在狼人口中活下來普通人現在還住在精神病院。」那人隨口說到,像是在講一個笑話。

 

  「你這算是再誇獎我嗎?」鳴人無奈的笑。

 

  「你若想可以這麼覺得。」

 

  「那還真是……謝謝啊。」

 

  「嗯,好你還想知道什麼?」那人反問鳴人。

 

  「呃…為什麼…傳說的怪物會出現在這裡?」鳴人思考了一下先問了這個問題。

 

  「他們一直都存在,只是你們不知道並且把他們當成傳說。」那人說的很自然一點謊話的痕跡也沒有,讓鳴人把那些怪物可能是人體實驗或特殊藥物下的產物的想法拋到了一邊。

 

  「你為什麼救我?」

 

  「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我還沒那麼慘忍,對一個將要被咬掉頭的人類置之不理。」

 

  「好吧,那你怎麼殺死牠們的,他們可是子彈都打不死。」

 

  那人聽了鳴人的問題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處說到:「每個生物都有弱點,再強的都一樣,只是你必須去了解他。」

 

  「咽喉是狼人全身上下皮膚最薄的要害部位,而且幾乎沒有粗長堅韌的皮毛,而是些短短的茸毛,所以、瞄準這裡用銀刀刺下去,當然為了安全起見,在他們倒地後最好還是在心臟處補上一刀。」那人解釋完畢,鳴人雖然不是很能消化,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好,我相信是你殺了那些狼人,不過為什麼那種時間你會出現在那種荒郊野外?」鳴人說著同時也警戒起來,一手藏在身後握著他的槍,在那種時間出現在荒郊野外想必部是普通人,更何況他還能隨手打倒那些凶猛的狼人。

 

眼前的人不是人類的可能性有多高鳴人在內心盤算著。

 

  「這樣說吧,我跟你們的目的其實差不多,只是雇主不同。」

 

  「你什麼意思?」

 

  「你們是要抓那些走私犯,而我是要殺他們順便把他們走私的藥品搶過來,其實我警告過你們的上頭,叫他們別動這條案子,可惜他們不聽,所以造就了你和你同事的傷亡。」那人說著,語氣上有些無奈。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鳴人壓低聲音帶著點質問的語氣,那人提到他的同伴們的死就像是在講笑話,讓鳴人這個重感情的人有些怒意。

  

  「我並不強求你相信,但…這是事實。」

 

  「……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是人類嗎?」鳴人握緊手中的槍,有些緊張的發抖,在剛經歷過怪物攻擊的恐懼之下,心靈在強大的人都無法這麼快緩過來。

 

  「呵,原來你在擔心這個?」那人笑出聲來。

  

  「從哪一點讓你認為我不是人類?」黑髮的人反問鳴人。

 

  「能獨自殺死那些狼人,還有你的樣子。」鳴人老實說到。

 

  「前者我勉強接受,後面……我自認為長的跟普通人沒有區別。」那人說著順代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皮膚很白,又長得好看,像是吸血鬼。」鳴人不自覺脫口而出腦內的想法。

 

  「狼人、吸血鬼,不錯的聯想力,不過可不是所有皮膚白的人都是吸血鬼。」那人沒否認鳴人說他長得好看這部分,顯然鳴人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

  「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鳴人說著黑壓壓的槍口對上眼前得人。

 

  「我可是普通人類,被你從正面開一槍可是會死的小警察。」那人說著,語氣卻是很輕鬆,用一隻手把對著他的槍口壓了下去。

 

  「你…真的是人類?」鬆了手鳴人把槍放下,還是有些警戒。

 

  那人點了點頭。

 

  「呼…好吧,我也只能相信你了。」鳴人放鬆下來,雖然還有很多疑問,不過至少確保眼前的人是同類不是什麼傳說裡的怪物。

 

  「你做了很好的選擇,因為我不會有證明自己是人類的方法。」

 

  「都這樣了,你至少該跟我說一下你的名字吧。」鳴人嘆了口氣向對方說到,那人把他的身分證件全都看得清楚了,可自己連對方叫什麼都不曉得。

 

  「名字?你…叫我SASUKE吧」

 

  「佐助?」鳴人確認了一遍。

 

  「是的,好了小警察,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裡浪費。」那人說著站起身把桌上的書收進背包裡。

 

  「等…等等!你必須把我送回去佐助。」鳴人跟著起身對佐助說到。

 

  「聽著,別命令我。」佐助轉過頭隊鳴人說到,眼神有些冰冷,還帶著點殺氣。

 

  「那你至少把我的東西還我,我自己回去。」鳴人咬著牙對佐助說到。

 

  「你想回到哪去,鳴人。」佐助轉過身雙手抱胸問著鳴人,這是他第一次沒叫他小警察。

 

  「當然是回……嗯我該回去的地方,你知道的,我是聯邦調查局的警察。」

 

  「很好的答案,可惜你不能回去了。」

 

  「你什麼意思?」鳴人再次警戒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已經死了,鳴人。」佐助冷冷的說著,用著今天天氣真好的語氣隨口說到。

 

  「什麼!?」鳴人受到驚嚇的往自己身上摸,明明佐助不是救了他嗎,怎麼說自己死了?!最後鳴人捏了一下自己的臉,痛覺還在、不像是做夢啊。

 

  「唉…我的意思是,漩渦鳴人在世界上已經不存在了。」看著眼前的人愚蠢的舉動佐助嘆了一口氣。

 

  「等等,我還是不太能理解,我真的死了嗎?」鳴人有些風中凌亂。

 

  「你本身沒死,但是你、漩渦鳴人這個人的存在已經死了。」佐助說著邊從口袋拿出鳴人的警證身分証明,湊到燃燒的燭台上,很快它們便燃燒了起來。

 

  「我的證件!你做什麼?!」鳴人伸手要去搶,但早已來不及。

 

  「這些東西不需要了,如果你要想要,我可以幫你做個假的要幾個都行。」拍了拍手佐助對鳴人說到。

 

  「不要開這種惡劣的玩笑!」鳴人瞪著佐助說到,但對方不以為然。

 

  「你明天若是去買份報紙,說不定能看到自己的死訊,當然包括你同伴們,不過可能和事實有些出入。」佐助聳了聳肩說到。

 

  「既然我沒死,我必須回去,那些狼人的事情我必須稟報上去。」鳴人語氣認真,讓佐助忍不住差點笑了出來。

 

  「你以為你上頭的人會不曉得?你現在回去怕是真的要一命嗚呼了。」佐助說著,用手做出手槍的樣子抵在鳴人心口上,模仿著開槍,碰!一聲的樣子。

 

  「……你到底是什麼人。」鳴人皺著眉頭問到,佐助實在太神祕,雖說他是人類,不過有時候人往往是最危險的生物。

 

  「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了?」

 

  「你知道我不是指這個。」

 

  「好吧,我本來是想在途中跟你說明的,不過看來不講清楚你是不會走了。」佐助看著鳴人有些無奈的拉過椅子坐下,順便把另一把椅子上的東西全扔到地上,佐助把那把椅子往鳴人那裡踢過去,抬了抬下巴。

 

  順著佐助的意,鳴人坐到佐助對面打算聽他好好解釋一番。

 

  「具體來說,你是想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是的,我沒有理由跟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走,你知道的我是警察。」鳴人回答道。

 

  「我的職業……嗯……照你們這邊的說法是獵人(HUNTER)。」

 

  「HUNTER?獵殺動物的那種?」鳴人疑惑到。

 

  「喔不,雖然都是獵殺,不過我們獵殺的是幽靈鬼怪這一類的東西。」

 

  「像是剛才的狼人?」

 

  「沒錯,不過我們並不隨意獵殺,通常是有人委託,又或者那些東西做了些不大好的事情。」佐助補充說明道。

 

  鳴人沉默著像是在思考,佐助說的話雖然超出他的認知,不過又如此真實,他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也沒有必要說謊。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說我回去會死?」鳴人問起佐助,老實說他並覺得佐助會喜歡帶著他著種門外漢拖他後腿,但他又覺得佐助沒有欺騙他的必要。

 

  「相信我你的上層會想掩蓋這整件事情,這也是你們一直不知道這些生物存在的原因之一。」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回去會被滅口?」

  「可以這麼說。」

  

  「帶上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像是一個喜歡自找麻煩的人。」鳴人說出心中的話,他認為佐助會帶上他一定還有些別的原因。

 

  「我只能說……至少沒有什麼壞處,教導的好,你會是個好獵手。」佐助說著從上一暗袋裡拿出一隻銀製的匕首遞給鳴人。

 

  鳴人接下東西左右看了看,沒看出什麼於是他又看向佐助。

 

  「算是見面禮,銀製的東西對很多鬼怪都很有做用。」佐助隨口說道。

 

  「你是要我成為獵人?跟你一起殺鬼?」鳴人問道,其實他若是怪物他還沒那麼怕,不過他很怕幽靈,可以說是天生的無藥可救的那種。

 

  「你沒有選擇,或者你想做個無名街友?」

 

  「我不認為我能升任。」鳴人低著頭把玩著佐助給他的匕首。

 

  「不用太擔心,鳴人,你的師傅說過你很有潛力。」佐助對鳴人說道,語氣不大像是在安慰人。

 

  「你認識好色仙人?!」鳴人驚訝到,自來也,鳴人的師傅,鳴人雙親早逝他是自來也一手帶大的,不過他失蹤很久了,自從鳴人進入警校開始。

 

  「不算是,不過他和我師傅算是舊事。」佐助對鳴人說道。

 

  自來也是個好獵人,在獵人中也是個傳說級別的人,不過他並沒有把關於這的一且告訴過鳴人,或許他是希望鳴人能避開爭端,不過看來鳴人終究會走上這條路。

 

  「那麼現在,願意跟我走了嗎?小警察。」佐助站起身對鳴人說道。

 

  「別再那樣叫我!我有名字叫漩渦鳴人!你明明很清楚。」鳴人把匕首收好,接過佐助遞給他的外套穿上。

 

  「忘了跟你說,你最好別在別人面前稱呼自己的全名,漩渦鳴人已經死了別忘了。」佐助穿上大衣,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對鳴人說道。

 

  「從今天起記得你叫Naruto對別人都要這麼說,當然我是指不需要用到假名的時候。」

 

  把東西收好佐助把兩個大背包丟給鳴人包括鳴人放在床上的槍,在鳴人有些疑惑的眼神下說道: 「你總不能讓我拿所有東西,你知道那可不是棉花糖。」

 

  佐助說著背起那把獵槍,拿著本放在椅子上上鎖的兩個手提箱向門外走去。

 

  無奈之下鳴人只能選擇跟上,看來佐助並沒有要把他當作是傷患的想法。

 

  「對了你知道嗎?」走了幾步,佐助停下來回頭看身後的鳴人。

 

  「什麼?」鳴人投向一個疑惑的眼神。

 

  「圓月之夜時在狼人嘴下倖存的人類,也會變成狼人。」佐助說著嘴角上揚。

 

  「等等等!什麼?!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我也變成那種怪物?!」鳴人受到了驚嚇,抱著自己的身體。

 

  「聽清楚我的話,我是說嘴下,我想你是沒被狼人咬到。」說完佐助繼續往門外走去。

 

  「你把話說清楚啊!」鳴人追了上去一手抓住佐助的肩膀把他轉過來。

 

  被迫轉過身的佐助對著鳴人挑了眉,抓起鳴人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說道:「覺得擔心的話,就看看自己的中指和無名指吧。」

 

  說完佐助把鳴人的手扔開,轉身打開小木屋的門走了出去。

 

  呆傻在原地的鳴人伸出自己的雙手看了又看,看不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只好往外追著佐助出去。

 

  『知道怎麼分辨偽裝成人類的狼人嗎? 狼人在人的狀態時中指與無名指的長度相同,這是鑒別狼人的重要方法。』____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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