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子腸

這裡停更,wb水獺吃魚腸
凹3️⃣N_J2111025

【鳴佐】『gotcha! my angel』-2(少年鳴x叔佐、現代AU)

#聖誕賀文想開車但是廢話太多開不動(?)

#年齡操作、年下

#少年鳴(18)x叔佐(36)

#佐爸爸就是寵小孩(X)可是他會抽菸

  佐助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容易就把鳴人領養回家,鳴人有自己的姓氏,小傢伙曾問他說被他領養的話是不是要改性,可是他覺得宇智波鳴人聽起來怪怪的,為此小鳴人煩惱了一陣子。佐助揉揉鳴人的腦袋對他說到,姓氏這種東西他喜歡就好了,於是鳴人還是用著原本的姓氏。
  
  一開始要多照顧一個孩子是挺麻煩的,鳴人又剛好碰上要入小學的年紀,他東奔西跑的辦理手續,在開學第一天陪他參加入學典禮,鳴人還算是省心的孩子,小學在他們住的地方付近每天早上都能自個而走去學校,下午到都是他下班時順帶去接鳴人回來的。
  
  佐助下班的時間比起鳴人放學要晚了一兩個小時,每次他看見鳴人獨自坐在學校遊戲場的鞦韆上時他心裡總有些對不起對方,他問過鳴人要不要下課了自己先回去,他只要再多打一份鑰匙變行。
  
  鳴人搖搖頭說著”我想和佐助一起回家啊我說”這樣的話拒絕了他,他捏了下鳴人的鼻子,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一支冰棍給對方,鳴人接過可拆開的冰棍笑嘻嘻的拆成兩半,把其中一邊遞給他。
  
  佐助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他當年總和鳴人一起回家的情形,甚至在鳴人初中後他買了一輛腳踏車送給鳴人,鳴人總會在下課後騎著腳踏車去車站附近等他,再跟他一起牽著車走回去。直到高中都是如此,所以當一開始鳴人離開這裡時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他走回他們居住的公寓樓下,是一棟總共只有6樓的老公寓,他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了,以他的經濟狀況要搬家並不是不行,在鳴人稍微大一點時他就想過要搬去更大的房子的事了,卻是鳴人說很喜歡這裡不想搬走所以才做罷,到了現在這棟老房子充滿了許多以前的回憶,說要搬走還真有些捨不得。

  他的屋子正好在最上層,六樓除了他們一戶另外兩房都沒人居住,因此是挺安靜地,樓梯間的樓梯略微昏暗,佐助踩著老舊的階梯慢慢上樓。

  到了最上層從樓梯處看去走廊的燈居然是亮著的,為了不浪費電他一向都是關上的,想著是不是早上自己忘了關燈就出門了,佐助一邊走上樓梯。

  「佐助!」

  在他一邊伸手進口袋拿鑰匙時,熟悉的聲音從走廊另一頭傳來,佐助抬頭望去,金髮的少年背著後背包從地上站起身對他招手。

  「鳴...人?」他很意外,本來對方這時候應該是在大學裡,參加學校的活動,怎麼說也不應該出現這個地方。

  鳴人向前跑了幾步來到他面前仰頭傻笑,可能因為在室外乾等太久臉頰凍的通紅,外頭都在下雪也不見鳴人多帶一條圍巾保暖。

  「怎麼回來了?也不知道穿多一些,快點進來。」佐助說著拿出要是打開門,一進門就趕緊把暖氣打開走到廚房給鳴人沖一杯熱牛奶。

  「嘿嘿嘿嘿。」鳴人捧著牛奶坐在沙發上傻笑,惹得佐助敲了下他的腦袋。

  「你要回來也不說一聲。」佐助坐在鳴人對面手裡端著黑咖啡,對於鳴人突然出現還是有些感到不真實,畢竟他已經近大半年沒看到對方了,如果知道鳴人要回來他還可以準備點東西什麼的,現在他甚至連屋子都沒收拾。

  他指的收拾不是屋子髒亂佐助並不是一個不愛乾淨的人,相反的在鳴人看來佐助有些潔癖不過他本人說那不算潔癖是輕微的強迫症,譬如杯子把手的角度要照同一個方向放好這一種。

  鳴人在佐助去幫他沖牛奶時就瞄到了桌旁的煙灰缸裡頭擰了許多煙蒂,他一直知道佐助會抽菸,總是在他不在或是睡著時偷偷躲在陽台,他靠近佐助時也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地煙草香,他並不討厭這個氣味。

  而佐助心裡想的沒收拾桌上煙灰缸裡沒丟掉的煙蒂就是其中一部份,他可不希望給鳴人帶來的不好的影響,在一開始一個單身男子要收養孩子本來就是不容易的,要不是這個孤兒院急於送走孩子鳴人又特別喜歡他,這個申請應該不會輕易過關。

  他收養鳴人的後續幾年也一直有人員在追蹤鳴人的狀況直到三年後才完全停止,變成半年一次的電話,鳴人十八歲那天正式和孤兒院斷了聯繫。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才突然跑回來的我說。」鳴人撅著嘴扭頭說道:「倒是你,叫我不要學壞自己抽那麼多煙。」

  「......小鬼。」佐助伸手揉亂鳴人的頭髮,每次只要被堵的無法反駁佐助總是這樣唬弄過去:「晚上吃了嗎?」

  鳴人果然搖搖頭,佐助抓抓後腦起身走到廚房看了下冰箱沒剩多少東西,轉身和鳴人說道:「出去吃怎麼樣?」

  鳴人倒是不樂意了,撒著嬌說要吃佐助做的飯佐助也煩惱,這時間超市也都該關門了家裡頭也沒什麼像樣的食材。

  「唉...不然我煮點麵給你吃?」在鳴人的耍賴下佐助只好妥協反正還有麵條也有味噌可以做個味噌拉麵什麼的。

  「好啊我說,佐助最好了!」鳴人歡呼了一聲,佐助搖搖頭看這孩子,走到廚房拿出材料開始煮熱水。

  佐助身上還穿著上班時的白襯衫,衣冠楚楚的模樣站在流理台前切蔥,鳴人趴在沙發上看著佐助的背影,這個背影他看了十年,即使他在過幾年就可以跟佐助平視了佐助依然把他當孩子。

  小時候鳴人因為這層關係沾沾自喜現在反而成為他最大的阻礙,從何時開始他對佐助的感情從單純的崇拜變成戀慕。在青春期第一次做春夢時夢見的不是可愛的女孩或者成熟的女人而是自己的監護人時他就知道,他沒辦法在把他當成長輩當成哥哥當成父親,應該說他從來不想所以才會從小執著於和佐助的本名,並且佐助對他異常縱容。

  佐助總是很溫柔,即使表面上嚴厲,也不對他有過分的要求機會什麼事都是以他為優先出發思考。他沒有學習天份成績一直不好佐助也不勉強他,至少在體育方面他表現的不錯。

  他記得他剛上小學時因為同學嘲笑他的胎記和人打了一架,那個孩子被他打的頭上腫了個包,為此佐助在上班途中被叫來學校。鳴人本來以為佐助一定要生氣了說不定還會因此不喜歡他,鳴人在教師辦公室一直低著頭看著地板,直到聽見佐助的聲音也沒抬頭。

  佐助看了小鳴人一眼,似乎沒有受傷倒是另一位小朋友在那哭哭啼啼的,他的家長也在旁邊看起來很氣憤的模樣。

  老師出來說明是鳴人和另一位同學打架把別人打受傷了,並且要鳴人道歉鳴人也不願意,鳴人扭頭看向一邊,老師怎麼叫他都不理會,聽完佐助走到他面前蹲下。

  「鳴人,看著我。」聽到佐助發話鳴人扯緊衣服下擺轉過頭面對佐助:「是你打傷別人的對嗎?」

  鳴人委屈的扁了扁嘴點點頭。

「 為什麼跟別人打架?」鳴人著小傢伙雖然毛毛躁躁的但不至於隨便就跟人打架才是。

  「......因為...因為,他笑我的鬍鬚我說,然後...然後還說佐助給我買的背包醜。」鳴人指的是佐助給他買的上面有魚板圖案的書包,後面這個佐助沒有太在意,不過前者可不一樣了。佐助拍拍鳴人的頭站起來轉身對鳴人的導師和那一位家長說道。

  「鳴人,跟對方道歉。」

  「佐助!」

  「你打了人,這是不對的,快點道歉。」

  「我...嗚,對不起我說。」敵不過佐助最後鳴人乖乖低頭和對方道歉,說完話佐助摸摸鳴人的頭。

  「那麼鳴人已經道歉了,我想請對方也為嘲笑我家孩子的事情道歉。」

  ※

  想想當年他真的覺得佐助超級帥氣的,後來他在長大一點時佐助總是對他說要打架就要有讓對方不敢去告狀的自信,他可不想在接到什麼家長通知書,幸好鳴人還算是挺安份的。

  看著佐助的背影鳴人起身輕手輕腳走到廚房站在對方身後看著佐助後頸的線條,下腹居然一陣燥熱。

  「怎麼了?在客廳等就好了,無聊的話就看看電視,你不會忘了遙控器都放哪裡了吧。」佐助頭也沒回的一邊切蔥一邊對他說道。

  鳴人沒有回答,只是又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摟住佐助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背後蹭啊蹭,暗自覺得對方一定沒有好好吃飯怎麼好像比半年前瘦了不少。

  「......怎麼了。」面對突然撒嬌的大孩子,佐助沒推開鳴人倒是從容的繼續手上的動作稍稍撇頭看著埋在身後的金色腦袋,原來當年那個小毛球都長這麼大了,不經感嘆時光流逝。

  「......佐助不足我說。」鳴人埋在他背後悶悶的聲音傳上來,在佐助看來完全就是在撒嬌嘛,這孩子。

TBC

不知道寫不寫的完,隨緣吧,最近三次元有點唉...只有碼字使我開森

新年有萬字黑化監禁帶病帶車文,已經寫完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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