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子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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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佐】『匿名者手札』Chapter 5 (架空/SPN背景(?)/美式)

  Chapter 5 純白的謊言

『自己看到聽到的東西是真是假,在沒有證據以前,全部都不要相信。』____手札

  

  無奈的把手機收起,鳴人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剛剛因為是佐助在帶路所以看不太清也沒關係,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就有些緊張了,鳴人想了想,他背著的背包裡應該有放著手電筒吧。

  鳴人拿下背包蹲在地上翻找著裡面,果然在裡頭找到手電筒,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鳴人把他拿了出來,幸好是有電的。

  打開手電筒鳴人重新把東西整頓好,面向那片小樹林,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安為自己到,不會有事情的,提起膽子走了進去。

  佐助說樹林不會很大要穿過它,也就是說自己只要一直直走就沒問題了……希望是這樣,而且他和佐助分離也沒有過很久的時間,希望佐助會發現他不見了回頭找他,不過一定免不了一頓臭罵就是了。

  林子裡比外頭更暗,因為樹葉的遮擋,讓頭頂上的光源更不明顯,四周雖然安靜卻一直有一些沙沙的聲音,鳴人說服自己那只是風聲不要在意,旁邊樹叢有東西在動的感覺,那只是兔子不要在意。

  幾天前他也是一個人在林子裡,那時候狀況更糟的還是被怪物追殺著,這樣想起來鳴人忽然覺得現在的狀況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不要出現什麼幽靈就好了,他寧願被怪物追殺,也不想受到精神上的創傷。

  走著鳴人發現前方出現了人造物體,仔細一看像是一座小木屋,就跟剛剛他看到的那些類似於放農具的屋子有些類似,出現在這種林子裡很像是山裡獵人用的那中小屋,鳴人想佐助不知道會不會在那哩,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靠近查看。

  走進了屋子,鳴人從窗戶看進去,屋子裡黑漆漆的看來是沒有人在,並且像是長久沒有人居住,窗框都沾上了一層灰,窗戶沒有關的很好,風透過窗口吹進屋內讓窗簾一飄一飄的,白色的窗簾讓鳴人並不是很有好感。

  既然確定了這裡沒人,鳴人決定還是趕快回到剛剛那裡往前走,鳴人才剛抬起腳要回頭,就聽到屋子另一頭發出了一點聲響,這裡很安靜所以一點微小的聲音都能聽得很清楚。

  然後是像是人走路的腳步聲傳來,雖然很想拔腿就跑,不過鳴人還是鼓起膽子決定繞過去看一下,他走到另一頭發現一個小瓶子倒在地上還再滾動,一開始的聲音應該就是這個掉落發出的聲響,鳴人想應該是被風吹倒的吧。

  另外他並沒有看到人,但是他剛剛聽到的腳步聲應該是沒錯的。

  「哇!」在鳴人發呆的同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鳴人嚇的整個人轉過身差點跌在地上。

  「抱歉嚇著你了?」出現在鳴人眼前的是一位長得很清秀,有著黑色長髮的女孩子,一手還抬在半空中,露出有些抱歉的表情。

  「喔…沒事沒事。」連忙站直身體,鳴人搔著後腦勺覺得一個大男人叫成這樣有些丟人,乾笑著。

  「這種時間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呢?」把手放下長髮女孩問到鳴人。

  「我呃……來找東西。」鳴人打算隨便乎巄一下,其實和佐助分開後他也根本不知道他是來幹嘛的,佐助只說要來確認東西,就當做是來找東西吧。

  

  「找東西?」女孩似乎有點疑惑的歪了頭。

  「對…對啊。」鳴人有些心虛的撇了眼,連忙轉移話題:「你才是呢,晚上一個女孩子再樹林里很危險的。」鳴人一臉認真的說到,已前他當警察時只要半夜看到晚歸的女孩子總是會特別去關心一下。

  「欸?」看鳴人一臉認真的樣子,女孩像是覺得有點好笑的輕笑了一聲說到:「我就住在這附近,不用擔心。」

  「這裡?」鳴人看了看四周除了眼前的小屋也沒有其他像是住家的地方。

  「就在前面不遠。」女孩指著林子的一個方向。看來他對這裡是很熟悉:「因為看到這裡有光線才來察看一下,這裡偶爾會有迷路的人所以有些擔心。」

  女孩說著指著鳴人手上拿著的手電筒,表明是著個光線讓他注意到鳴人在這裡的。

  「啊…是這樣啊,真是謝謝。」看著手上的東西鳴人點了點頭。

  「先生是要找東西嗎,現在天色暗可不好,要不要明天再來?」看著鳴人女孩提出建議。

  「啊不……我要穿過林子,我聽說這裡不會很大。」

  「樹林對面?那裡應該沒有什麼東西。」女孩皺了皺眉頭說道。

  「啊不是,其實我是跟另一個一起來的人走散了,他應該在樹林對面,我現在要去找他。」沒有辦法,鳴人只好實話實說。

  「這樣啊,那我不攔你了,你去吧,往那邊走就可以到對面了。」女孩指著一個方向,和鳴人剛剛走的有些偏差,所以說他剛剛繼續直走的話可能是錯誤的路。

  「啊謝謝。」鳴人點了點頭道謝。

  「抱歉不能送你,我不能離開這裡太遠。」女孩路出有些抱歉的眼神對鳴人說道。

  「沒事沒事,謝謝你。」鳴人連忙搖頭說到:「這麼晚了,小姐還是趕快回家吧。」

  「嗯……我先走了。」長髮女孩點了點頭轉身離去,鳴人看著他走進林子前又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回頭對鳴人說道:「對了……我是男人。」

  看著女孩……不應該是長髮男子走掉,鳴人有些石化。

  他剛剛是說男人?

 

  鳴人還僵在原地,思考著這個世界怎麼了的時候,後頸衣領忽然被用力一扯,然後他看到他現在最想見到同時也最不想看到的人,佐助。

  「小警察,你真的很想被我綁在墓地三天三夜?」佐助的黑瞳冷冷的盯著他,鳴人彷彿從裡面看到了血光。 

  「佐…佐助?」被扯著衣領的鳴人被迫仰著頭,看到一臉不爽的佐助。

  「還知道叫啊!」放開鳴人佐助雙手抱胸,站直在那裡,一臉鳴人好好解釋就要把他架式。

  「佐助聽我解釋啊!」鳴人雙手合十,求饒到。

  「嗯?」

  「就在那個入口啊,我聽到後面有聲音啊我說,但是又不能叫你,我想說我看一下啊,喔!不要擔心結果那是田鼠,真是嚇死我了……」鳴人開始娓娓道來,但因為有些緊張導致思緒混亂,說的有些不清。

  「講重點!」聽著鳴人過多的廢話,佐助忍不住出聲阻止。

  「總而言之,我看了一下後面結果轉過頭你就不見了!」被嚇了一跳,鳴人不自覺做出立正站好的姿勢馬上開口回到。

  「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在這裡。」點了點頭,佐助繼續問到。

  「呃…我想說你說這裡不大,就想過去找你。」鳴人搔了搔頭傻笑。

  「大白癡你知不知道很危險!」佐助帶著一點教訓的口氣對鳴人念道。

  「我這不是沒事嘛,別擔心啦。」鳴人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完好無缺笑笑的說道。

  佐助上下打量了一下鳴人,皺了一下眉頭還”切”了一聲,接著轉過身掉頭就走:「走了,小警察我們先出去。」

  「欸欸?佐助不是要去林子對面嗎?」鳴人連忙跟上,看佐助走的方向是回頭的路鳴人有些疑惑。

  「我早就去過回來了。」佐助轉頭撇了鳴人一眼,看道鳴人有些驚訝的表情。

  「這麼快?」鳴人有些驚訝,這裡離林子入口處並步是很遠,頂多十分鍾就會走道的距離,現在他們也快要走到出口處了,他和佐助分開並沒有過很久的時間才對,但是佐助居然已經繞了一圈回來了嗎?

  「嗯…我們先出去。」佐助看了一下,沒有明確的回答,然後鳴人在問其它問題也沒有反應,鳴人想佐助大概再回車上以前都不會理他了,只好摸摸鼻子默默跟著。

  出了林子就是剛剛那片荒廢長滿雜草的田地,走出來後佐助就叫鳴人把手電筒關了,應該也是為了不要引人注意吧,鳴人默默想著。

  才剛回到車上坐下關上門,鳴人連安全帶都沒來得及繫上,佐助就湊過來扯著他來來回回的查看,只差沒脫他衣服而已,距離近到鳴人甚至以為佐助下一秒會親上來。

  「佐…佐助怎麼啦?」鳴人有些結吧的提問,但是又不敢直接閃開佐助的手,鳴人覺得這幾天下來他已經養成對佐助唯命是從的不良習慣,這有點糟糕,必須要改,鳴人在腦中想著。

  「你剛剛有遇到什麼嗎?」坐回自己的位置,佐助盯著鳴人認真問到。

  「……遇到?」鳴人停頓了一下又忽然想起那個……姑且相信他是男人的人:「剛剛是有遇到一個人。」

  「他有對你做什麼嗎?」聽完鳴人的話佐助了一下眉頭又問到。

  「呃…應該是沒有,我有點迷路他給我指了一下方向。」鳴人回想了一下,那人也沒跟他說多少話。

  「是嗎……」

  「怎麼了嗎佐助?」

  「簡單來說,你遇到的並不是人,應該說不是活人。」轉過身,佐助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跟鳴人說道。

  「不不不…不是人?!所…所以他他…他是?!」鳴人瞪大眼睛很是吃驚,希望不會聽到他最不想聽的答案。

  「幽靈。」佐助一個肯定句把鳴人的希望打落谷底。

  「幽靈!」鳴人大叫著說道。

  「你小聲一點小警察。」一手摀住耳朵,另一手按住鳴人的嘴巴,佐助一臉部耐煩的樣子。

  「抱…抱歉。」拿開佐助的手,鳴認降下音量,剛剛是不小心太大聲了,旁邊甚至都有鳥類因為他的叫聲竄起來飛到天上。

  「佐助……你怎麼知道那真的是幽靈,他也沒對我做什麼。」鳴人冷靜下來後問到。

  「不要誤會了,並不是所有幽靈都會攻擊人類的,你剛好遇到比較溫和的而已。」佐助邊開著車邊跟他說明。

  「你背著的那個背包裡頭有畫著一個咒,有非人的東西街接近有反應,剛剛我看那個咒有動過,還有你看看現在的時間。」

  時間?聽著佐助的話鳴人翻出手機看了時間,約是凌晨4點,鳴人驚訝的看著時間,他和佐助進入林子默約是兩點左右,居然已經過了快兩個小時嗎。

  「在接觸到超自然的現象時有時候會失去對時間的判斷性,你其實已經在裡面繞很久了,那個靈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才會出現。」佐助對鳴人解釋到。

  「幸好,他並不是什麼惡靈,不然你應該早就死了。」佐助又補充說了一句,讓鳴人冷汗直流。

  但是......那個靈很強大,佐助這句話並沒有說出口,他一進森林就感受到一股力量了但是並沒有惡意,所以他也沒有刻意去探查。

  「他的確……不像是壞人。」鳴人半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還是要記得,下次小心一點,不然可能小命就不保了。」佐助再次提醒鳴人,然後又說道:「對了,還沒跟你說這次來確認東西的結果。」

  「啊對,所以到底是來找什麼啊?」被幽靈吸引過注意力,鳴人差點忘了一開始他們是來這裡做什麼的。

  「關於卡多為什麼突然要找人驅除惡靈……這片林子後面你知道有什麼嗎?」

  「什麼啊,你快說啊。」鳴人有些焦急的說道。

  「大麻,卡多再種植大麻,非法種植。」佐助一字一句的慢慢說道。

  「大麻?!」鳴人驚訝了一下,但他仔細想想這裡的確是個適合種植大麻的環境,雖然他不是緝毒班的不過也多多少少有過接觸,他上次要抓的人也是非法運藥物的人,不過上頭卻沒有交代清楚他們運的是什麼藥物,這點也讓他有些疑惑。

  鳴人思考過佐助也是來找那幫運藥物的人的,那些狼人既然已經被佐助殺死或者處裡那麼那些藥物也很有可能再佐助手裡,不過佐助一直沒跟他提過這些事情,鳴人也不好隨意詢問。

  「沒錯,所以我猜想卡多開始急著找人除掉那個惡靈是因為他要運送大麻出鎮,運送非法種植藥物這種事可不能隨便找個鎮上的人解決,必須親自來。」佐助說出他的猜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哪我們要怎麼辦?檢舉卡多?」得到答案後鳴人出於身為警察的本性、第一個想到的是要如何處置卡多。

  「我沒有那種閒功夫小警察。」撇了鳴人一眼佐助說道:。

  

  「等等,所以你不打算處裡?」鳴人盯著佐助認真說道,犯人就在眼前不做任何動作對他來說有點說不過去。

  「我一開始探查卡多的原因是擔心他對我們這邊有什麼危害,他雖然非法種植大麻,但並不關我的事情,這種事應該交給警察處裡你說是不是?」佐助開著車理所當人的說道,他忽略他旁邊這位正是前警察這件事情。

  「我是警察你明明知道。」鳴人皺著眉頭報怨。

  「"前”警察,我不建議再提醒你一次。」

  「嘿!好吧,就算不是警察身為一個好公民,檢舉非法事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鳴人繼續陳述自己的論點想要說服佐助。

  「你可是個幽靈人口,而我也從來不是什麼好公民。」顯然佐助對於鳴人的話無動於衷,連一眼都沒看他繼續開著車子:「你知道,多生事對我們沒有好處。」

  對於佐助的無視鳴人有些賭氣的噘起嘴,把頭撇像一邊看著窗外不說話,佐助說的沒錯,但是他不喜歡佐助的做事方法,他和他的個性不合鳴人早就感覺出來了。

  直到回到旅館停好車兩人都沒有再說過話,兩人的對話如果不是有事情要交代通常是鳴人先搭話佐助才有所回應,現在鳴人賭氣不說話了,兩人之間理所當然的也沒有話題。

  房間裡整理東西時也是一陣沉默,鳴人一向是喜怒表於臉的人,一不開心全都擺在臉上和佐助不管再想什麼都是一張差不多的表情完全相反,看鳴人臭著臉這麼久佐助有些不耐煩,他不是擅長看他人臉色的人。

  「你到底再不滿什麼?」現在是深夜並且接近清晨,沒有良好的睡眠已經讓佐助精神上感覺不是很好,他可沒有興趣再看別人擺一付臭臉。

  「沒有阿。」鳴人把頭撇到一邊,坐到床上鞋子脫了就隨便甩開,兩隻鞋不規則的散落在地上,讓佐助皺了皺眉頭。

  「睜眼說瞎話。」佐助盯著鳴人,雙手抱胸站在他床邊。

  「隨便啦,累死了我要睡了啊我說。」鳴人不耐煩的拉過一旁的被子搗頭就要補眠,沒料到佐助突然一個縱身踩上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它按在床上,整個人跨坐著壓在鳴人身上,動作快的鳴人來不及反應。

  在鳴人回過神時感覺到有一個冰涼的物體抵在他的腦門,斜了一眼看,果不其然是黑漆漆的槍口,收回視線壓在他身上的佐助還是一付沒有表情的樣子,不過鳴人卻可以感覺到他眼神中的怒意。

  「不要老是想惹我小警察。」佐助說著手上的槍又往鳴人腦袋上按了幾下。

  「你不會想知道我若是想殺掉你有多少種方法,並且不需要花太多時間。」佐助瞇起眼睛警告到。

  鳴人感覺得出來佐助是真的動了怒火,他吞了口口水,直視著佐助的眼睛,扯出一個不算太好看的笑容說道:「但你不會殺我的不是嗎?」

  雖然總是一付神經大條的樣子,不過意外的鳴人挺會看人的,又或者剛好他覺得佐助的個性好摸透霸了,雖然外表總是冰冰冷冷的不過心裡到不真的是那樣冷血,鳴人是篤定了佐助不會真的對他下殺手。

  「你哪來的自信。」不明顯的咬了一下下嘴唇,佐助對於鳴人一副很了解他的樣子是很不滿,扣下扣板機一付下一秒就會開槍的模樣。

  鳴人盯著佐助,突然露出大大的微笑,雖然被掐著的脖子有些不舒服,佐助看著鳴人突然一愣,不料一個晃神就被鳴人奪去手裡的槍。

  「面對對手怎麼能恍神呢。」鳴人笑笑的把搶過來的槍抵在佐助下巴上,看到佐助咬牙的表情笑了一下,把槍從佐助下巴移開輕輕的甩到床的另一邊。

  才剛覺得是自己的勝利沒多久鳴人似乎忘了自己的脖子還被別人掐著,只見佐助手一伸袖子裡瞬間滑出一把匕首,轉了一圈丁在鳴人腦袋旁,鳴人似乎看到自己的頭髮被削落幾根,冷汗從額角落下。

  「不要太囂張了小警察。」冷笑了一聲,佐助把匕首就那樣插在床上從鳴人身上下來,走到一旁去撿鳴人丟過去的槍,身後卻傳來鳴人的聲音。

  「我就說你不會殺我的,小佐助~」尾音拉長的語調特別劇挑釁作用。

  然後一顆枕頭砸到鳴人臉上……

  當鳴人把枕頭從臉上拔下來時看道佐助已經鑽到被窩裡了,只露出白皙的後頸和後腦勺背對著他,鳴人識相的也躺到自己被窩裡不再去挑釁他。

  「鳴人……」不久,佐助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像是要說什麼又猶豫著。

  「啊?」

  「我知道你不滿我的作風。」

  「呃……嗯。」鳴人愣了一下,雖然他表現的很明顯但他並沒有想到佐助會跟他繼續這個話題。

  「再過久一點……你就會懂的。」背對著鳴人佐助的聲音傳來,可能是因為有被子摀住的原因聲音有些悶悶的。

  「懂什麼?」鳴人辦撐著身子問到。

  「為什麼、我叫你不要自找麻煩。」

  「為什麼佐助你總說是麻煩,如果我們能幫到這個鎮上的人為什麼我們不做?」鳴人一向是那種自己能幫上忙絕對奉陪到底的人,所以他不能理解佐助的想法。

  「唉……」佐助嘆了一口氣從被窩爬出來轉了個身半躺在床上看著鳴人說道:「鳴人,我不能改變你的想法,同樣你也不能改變我的,如果你想這麼做我不會阻止你,但同樣我也不會給你幫助懂嗎。」

  「所以說你到底為什麼不幫這個鎮上的人,他們看起來過的都不是很好因為那個卡多!還是說你沒辦法?」

  「我當然不是沒辦法,但是鳴人你怎麼總想惹事生非。」佐助皺了皺眉頭,冷靜的回應鳴人手段不高明的激將法。

  「才不是惹事,這是鏟奸除惡啊我說!」鳴人理所當然的回道。

  佐助翻了一個白眼不想再跟鳴人辯論下去一頭栽到枕頭裡,耳邊卻還是持續傳來鳴人的嚷嚷聲,佐助無奈的捂起耳朵說道:「好好,知道了。」

  「佐助你這是答應幫我了?!」鳴人跳下床趴再佐助床邊問著。

  「誰答應你了。」佐助把臉埋在枕頭哩,想拉上被子摀住頭。

  「你就幫我嘛佐助,我知道你不是什麼壞人。」鳴人扯著佐助想拉起的被子不讓他蓋上,繼續再佐助耳邊轟炸著。

  「你煩不煩啊!」佐助抬起頭瞪了鳴人一眼,可惜鳴人臉皮略後笑嘻嘻的看著他。

  「答應我就不煩你了啊。」一付吃定佐助的會答應他樣子鳴人笑嘻嘻的回道。

  「……好,如果有時間就順便幫你可以了吧。」佐助嘆了口氣,還是投降在鳴人的擾人之下。

  「嘿!說定了啊!佐助。」目的達成的鳴人顯然心情很好,蹦蹦跳跳的跳回自己床上,佐助也終於得到一刻清靜。

  「佐助晚安啊!」鳴人躺回床上對佐助說道,對方沒有回應鳴人也不覺得怎樣,美姿姿的睡了下去。

  一旁佐助靜靜背對著鳴人躺在床上,睜開眼,從口袋拿出一個狗牌放在眼前盯著,雖然有著刮痕還是可以看出下面的木葉公會標章,有些鏽斑的項鍊看起來有些老舊,佐助緊握住項鍊放在胸前。

  以前他也是像鳴人一樣……天真的幾乎愚蠢。

  所以才會……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不再是當年那個弱小的孩子了。

  

  對於鳴人,當初只是因為自己覺得他有用處才留下來的,雖然當時救下他是意外之中的事,也就只是身體的反射動作,佐助忽然有一種如果自己當初沒有救下鳴人是不是會比較好的想法。

  佐助隱約感覺鳴人對自己的影響有些太大了,他只能說服自己是因為太久沒有和人有這麼親近的交流的原故,他總是對外人築起一到高高的牆,但是鳴人好像輕易的就能打破。

  佐助認為這對自己這並不是好現象,過多的羈絆在重要時刻只會成為自己的絆腳石,但是他推不開,沒有辦法,可能是因為……太溫暖了吧。

  如果是為了達到目的,那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即使是必須冷血無情。

  “所以如果有那個時候……不要怪我,鳴人。”

「痛跟苦難對智慧與心量的養成,是無可避免的。那些真正強大的人,我覺得,一定都有很難受的經歷。」_____手札 (引用-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

  “想要殺死我的話...仇恨吧!憎恨吧!然後醜陋地活下去吧!逃吧 逃吧...然後苟且偷生下去吧。”

  紅色的月亮、紅色的眼睛、染血的牆壁,還有那個絕望的聲音……

  “為什麼你會這麼弱?就是因為你對我的仇恨...還不夠深...”

  「佐助!」

  「哈!」被鳴人的聲音叫醒,佐助猛然坐起身,一不小心撞上趴在床邊叫他的鳴人的頭,碰!的一聲聲響後,兩人各自捂著額頭。

  「啊!痛痛痛!」鳴人捂著頭叫到:「佐助你幹嘛啊!」

  「我才要問你沒事靠那麼近做什麼。」佐助同樣捂著狀到的地方咬牙瞪著鳴人。

  「因為我叫你都不起來啊,現在都幾點了。」鳴人抱怨到。

  聞言佐助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自己很久沒有睡這麼熟了居然會叫不醒,看來自己警戒太低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佐助下床走近浴室。

  鳴人留在原地,覺得自己好心叫佐助起來不僅受到攻擊,雖然不是故意的,又被瞪最後還被無視自己真的是自找麻煩,所以說比起去解決鎮上人的麻煩來說明人覺得跟佐助好好溝通才是更麻煩的一件事情。

  佐助從浴室出來,拿著毛巾擦著臉一邊對鳴人說道:「鳴人,東西拿一拿快點出發了。」完全沒有自己才是造成今天時間拖延的人的自覺。

  鳴人有些無奈,不過了解佐助的個性鳴人也懶得跟他多做爭論,但是……。

  「但是佐助……。」鳴人背起外出時都會背著的後背包,看著正在穿外套的佐助,

  「怎麼了?」佐助回過頭看著鳴人。

  「哈哈……我有點餓了。」鳴人不好意思的笑著,昨天晚上只吃了麵包就什麼都沒吃了,他一手摸在肚皮上說道,他的肚子還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好吧,先去吃飯可以了嗎。」佐助無奈的搖搖頭。

  「當然好啊我說!」鳴人精神的回答道,跟再佐助身後走出去:  「話說佐助我們今天要去哪啊?」

  「之前我有找人幫我蒐集一些情報。」佐助走在前面慢慢說著。

  鳴人回想了一下記得他上次看到有一個發信者叫” Buck”的人傳過訊息給佐助。

  「嗯,所以我們要去找那個人?」

  「不是,不過他讓我們去找一個叫達茲納的人,他是這裡有名的造橋工人。」佐助回答到。

  「造橋工人?」鳴人想這次的事件脫離不了那座大橋,所以現在要去找一個造橋工人好像也是挺合理的事情。

  「嗯,不過那傢伙也沒說清楚那個人在哪,我們還是得自己去打聽打聽。」佐助抱怨了一下,Buck那傢伙怕是又嫌麻煩了吧,不過算了他那力最近好像也出了蠻多事情的樣子。

  「那你打算去哪打聽啊?」走在路上鳴人問道佐助。

  「隨便問問吧,達茲納在這裡好像是挺有名的人應該不難找。」佐助回應著,在路邊看了看隨意走近一家餐館。

  小餐館裡沒有什麼客人,中間有像是吧檯式的桌椅,看兩人走進坐下後老闆熱情的招呼他們。

  點餐時老闆問起他們是從哪裡來的,在鎮上沒看過他們,佐助乎巄過去說他們是旅客,說了一個鳴人不是很清楚的地名當做他們的家鄉,佐助說的很事流暢,老闆顯然也沒有過多的懷疑。

  之後佐助問起餐館老闆關於達茲納這個人的事情,老闆聽到皺了皺眉頭,問著他們有什麼事情要找他。

  「達茲納那個老頭可是個怪人,脾氣也不怎麼好的,你們找他做什麼啊?」

  「一個朋友和他是舊事,聽說我們來這裡旅遊讓我們跟達茲納打聲招呼。」佐助不慌不忙的回應著老闆,一邊切著盤子裡的漢堡排放進嘴裡。

  「嘛……說也說不清,我給你張地圖吧。」熱心的老闆走進店後面看來是去拿東西了,這個時間鳴人湊道佐助耳邊問到。

  「佐助你有朋友認識他?」

  「用點腦,當然是亂編的。」往旁邊挪了一點身子,佐助撇頭白了鳴人一眼說道。

  「來,這個給你們,應該不會太難找。」老闆的聲音先傳了出來,然後他從門後拿了一張簡單的地圖走了出來遞給佐助。

  佐助接過來看了看,老闆指示著地圖上幾個標示告訴他們大概要怎麼走。

  「……那裡有些偏僻。」佐助看著地圖上標示著達茲納居住地的地方說道,似乎離城鎮中心有些距離,也不是在住宅區。

  「啊…那老頭是個怪人啊,和自己女兒孫子住在偏僻的地方,唉…其實那裡以前也是蠻多人住的啊。」老闆說著像是想起什麼嘆了一口氣。

  「那為什麼現在大家都搬離那裡?」鳴人像老闆問到,他猜想該不會也像是卡多種植大麻的那個地方一樣,鎮上的人被迫用地來抵押。

  「主要是……洪水氾濫吧,那裡土質比較鬆,前幾年又有大暴雨,一連下了好幾天呢,其實那裡房子不太好蓋的,不過那個老頭也不肯搬走,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啦,可能還有別的原因吧。」老闆說著揮了揮手,看來是不知到更多的事情了。

  兩人付了錢向老闆道了謝後離開了餐館。

  「佐助,我們現在要直接出發去找那個達茲納嗎?」走出餐館鳴人伸了個懶腰問道,他順到抬頭看了看天空,現在明明是正午時刻這個鎮子的天空卻還是陰陰,想想來這裡之後就沒看過出大太陽的天氣了。

  「嗯。」佐助再次看了一便老闆給的地圖後把它摺起來收進內裡口袋:「有點遠,開車過去吧。」

  佐助說著往旅館的方向走去,一邊又拿出手機傳著訊息,鳴人跟在後面沒話可聊的有些無聊,打了一個哈欠,最近睡眠品質總是不太好。

  「鳴人,這件事情順利處理完的話,你加入木葉公會吧。」佐助收起手機,停了下來轉頭對鳴人說道。

  「嗯?怎麼突然跟我說這個?」鳴人停下腳步有些意外的看著佐助,現在這個時間點突然提起這件事情是有些奇怪沒錯。

  「沒什麼,突然想到。」佐助遙遙頭,轉過身。

  雖然覺得有些唐突,不過鳴人也沒說什麼,照著佐助的安排,他加入功會是遲早的事情,所以鳴人也打算船到橋頭自然直。

  之後他們回到車上,照著老闆給的地圖,往達茲納所在的方向前進。

  的確是有些偏僻的地方,鳴人坐在車上看著窗外想著,出了成鎮中心,過了不久後,他們經過的道路上旁邊幾乎都是荒地,長滿著雜草和一些廢棄的垃圾,感覺就不是能好好繼續開車前進的地方。

  沒過多久,佐助果然把車停在一個廢棄的小木屋旁,跟鳴人說接下來用走吧,便自己拔了鑰匙下了車,在鳴人把東西拿好下了車把車門關好後把車鎖了起來,從外套拿出那張地圖瞧了瞧。

  「往這邊,應該一下就到了。」佐助往一條小路的方向走過去,鳴人跟在後面看著四周的風景,覺得這裡早上到是個能好好欣賞的地方,有樹有草有動物,遠方還傳來水流的聲音。

  之後他們眼前出現一坐不算大的湖,湖的上方有用著木頭搭件的能攘人行走的道路,而湖邊角的上方居然還蓋著一棟房子,遠遠的看過去倒是挺夢幻的。

  「就是那裡。」佐助說著把地圖收起來,踏上湖上搭建的木橋上往房子走近。

  「湖上的房子啊,挺夢幻的。」鳴人跟在後面一邊走一邊看著湖底下有魚游過去,邊自言自語。

  「是挺夢幻,不過也很奇怪。」佐助沒有回頭,卻難得跟鳴人搭起話來。

  「嗯?怎麼說?」

  「鎮上的人說這裡洪水氾濫,還在湖上面蓋房子能不奇怪嗎?」佐助反問道。

  「這麼說也是。」鳴人歪著頭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走到門前,幾乎是木製的房子也沒有電鈴之類的東西,他們只能敲門。

  「叩叩叩!」佐助敲了敲門說道:「不好意思,達茲納先生在嗎?」

  過了一陣子,沒有回應……

  於是鳴人也幫著敲了敲門,並且用更高的分貝對裡面喊道:「有人在嗎?」

  「有沒有人啊?」鳴人又敲了一次門,在他要繼續喊第三次時,門"喀"的一聲打開了一個角落,裡頭有些黑漆漆的看不清,一個聲音傳出來說道。

  「有什麼事嗎?」不像是老年人的聲音,反道是小孩子的聲線。

  「啊,我們要找達茲納先生。」看到門打開,鳴人探頭過去說道,佐助則是站在他身後沒有動作。

  「他不在。」裡頭傳出的聲音話剛落下就要把門給拉起來,好在鳴人動作快,一手卡住門縫。

  「等…等一下嘛。」鳴人盡量露出自認微最和善的表情笑著說道,並想把門推開。

  鳴人用了點力把門推的半開,看到屋內是一個約十二、三歲左右的少年,帶著警戒的眼神盯著他們兩人。

  「還有什麼事嗎?」黑髮少年緊抓著門把像是想把門推回去一樣,可惜底不過鳴人的力氣。

  「呃……我們大老遠來一趟總不能這麼回去了嘛。」鳴人哈哈的笑著說道,希望表示自己不是什麼可疑人事。

  「說了爺爺不在。」少年皺了皺眉頭,語氣不是很好的回應到。

  「他什麼時候回來?」這時站在鳴人身後的佐助往前踏了一步問到,居高凌下的看著少年,把鳴人剛剛想營造出來的他們是好人的形像一下打碎。

  「不…不知道。」少年有些結巴的回道,果然佐助一臉別人欠他幾百萬的表情是有些嚇到眼前的少年了。

  「……只有你一個人?」沉默了一下佐助又問到少年。

  「媽媽去鎮上了。」吞了口口水少年乖乖回應到,這個人說的話總給他一種不好好回答就會有什麼慘事發生的感覺。

  「我們有事找你爺爺。」佐助重複了一次他們來的目的。

  「…說過了他不在。」少年回應道,不過語氣明顯比剛才弱了不少。

  「我們可以等他回來。」佐助說著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們到底要幹嘛啊。」少年有些不解帶著警戒心的問著。

  「呃…我們不是什麼壞人啊,我們是你爺爺的朋友啊我說。」由於怕再讓佐助說下去會嚇到眼前的孩子,鳴人一把推開佐助湊到少年面錢笑笑的說道。

  「爺爺才不會有你們這種朋友。」少年顯然是不會相信鳴人說的話。

  「我們在這等他回來。」無視少年的話,佐助走上前推開鳴人一個用力把門推開,少年措手不及的踉蹡了一下,連忙站直身體,張開雙手檔在門口。

  「你們不可以進來!」檔在門口的少年死死盯著佐助看來是沒有一點要退讓的意思,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沉重。

  鳴人看著少年的樣子,上前擋在佐助和少年之間,兩手抓住佐助的肩膀回頭對少年說道:「他沒有惡意啦,只是臉比較凶而已。」

  一邊安撫著少年後,鳴人轉過頭對上佐助小聲的跟他說道:「佐助你不要這麼凶啊,會嚇到他的,他還是小孩子啊。」

  佐助瞇起眼睛盯著鳴人一會兒,撥開鳴人握住他肩膀的手回應道:「要讓人配合,有時粗暴一點是必要手段。」

  在鳴人還沒來得及理解那”粗暴”一點是哪種程度時,佐助已經推開鳴人重新站在少年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帶著一點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進去裡面等達茲納回來。」佐助看著少年用命令式的口氣說道。

  「我說你們不可以……!」少年的話說到一半猛然停住,一管黑壓壓的槍口底在他的額心上。

  「我沒有問你的意見,我說了我要進去。」似乎絲毫沒有拿著槍指著一個小孩子是多嚴重的事情的樣子,佐助冷冷的說道,又威脅性的用槍口推了推少年的腦門。

  「你現在是要請我進去,還是要我踩著你的屍體過去?」佐助說著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影集裡的壞人一樣流暢的說著威脅性的台詞。

  「佐助!」鳴人一看狀況著急的叫著,但佐助完全懶的裡鳴人,一個勁的盯著眼前的孩子。

  黑髮的孩子有些發抖的吞了口口水,把擋住門的雙手放下退後了幾步。

  「謝謝合作。」看著少年把他們兩人放進屋後,佐助說著一點感謝之意也沒有的話。

  於是,現在就有了三個人坐在餐桌上互相乾瞪眼的畫面……

  「嘛……放輕鬆一點,不要那麼緊繃啊。」餐桌上鳴人試圖緩和僵硬的氣氛,對兩人笑笑的說道。

  「是啊,放鬆一點。」佐助翹著腿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隨意坐在椅子上,完全沒有自己是造成氣氛僵硬來源的自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那是他剛剛讓少年招待他們的。

  少年當然不可能放下警戒,眼前的人可是剛剛才拿著槍抵在自己腦門上,雖然乖乖坐在椅子上,不過少年緊抓著衣服下擺的手和不斷往大門口飄去的視線透露出了他的緊張。

  「達茲納什麼時候回來。」佐助一手跨在椅背上盯著少年問到。

  「……不知道,可能等等吧。」猶豫了一下少年小聲的回應到。

  「佐助你別老板著一張臉嘛。」鳴人打了個岔,湊到少年面前笑笑的說道:「別緊張,我們真的不是什麼壞人。」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漩……」

  「鳴人!」鳴人剛想自我介紹一下,佐助就出聲打斷,本來還在想是怎麼了的鳴人,回過神來才想起佐助說過不要在外面提自己的全名,於是改口說道:「我叫鳴人啊我說,你叫什麼啊?」

  雖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奇怪,不過這個金毛跟那個黑髮的人比起來是和善的多,少年眨眨眼緩緩的說道:「……伊那利,我叫伊那利。」

  「伊那利嗎?多多還請多多指教啊。」鳴人說著伸出手以示友好,遲疑了一下,伊那利還是緩緩的握住鳴人身過來的手。

  「碰!」突然,一旁椅子倒地發出的聲響,本坐在椅子上沒有發言的佐助突然起身,閃身到了伊那利旁邊,又把槍口底在伊那利的腦袋上並且看著門口的方向。

  「佐助!」不只是伊那利鳴人也跟著驚訝了一下。

  「不把槍放下,這小鬼的腦袋可不保,達茲納先生。」佐助把槍抵在伊那利腦袋上對著門口說道。

  鳴人看過去開起一條細縫的門口上隱約可以看到獵槍的槍管,他剛剛居然沒有發現。

  外面的人聽了佐助的話,槍管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喀”一聲,像是把槍丟在地上的聲音傳來。

  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影舉著雙手表示自己手上沒有武器。 

  『人為什麼要說謊呢?有時候只是無法說出實話而已。』____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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